轻放过了。”赵安邦郁闷的道,“姐姐,鞭子打的好疼啊!”
庭芳笑个不住:“活该。”
赵安邦控诉道:“你有没有一点姐姐的温柔?”
庭芳斩钉截铁的道:“没有!”
赵安邦再次哀嚎:“好姐姐,我的亲姐姐,你可知道爹爹一直拿你做标杆,我真被打的好惨的!你就不能安慰我两句吗?”
庭芳笑呵呵的道:“你长大了,我不哄大人。”
赵安邦撇嘴道:“所以爹爹严令我住定国公府。我外甥你将来也打算这般养吗?”
庭芳点头:“打熬筋骨是好事。我若不是打小儿练的童子功,你这会子可见不着我了。王太医镇日里说我是他见过最难伺候的病人,你道为何?”
赵安邦好奇的问:“为何?”
庭芳笑笑:“因为寻常的病人不用到我这份上就死了。”
赵安邦:“……”
庭芳推了赵安邦一把:“去吧,去后头练习。我家同你家长的差不多,亲兵也有,兵器也有,先去做完今日的功课,再来同我闲话。”
赵安邦跑了一天一夜的马,觉得骨头酸的还没缓过劲儿来,可庭芳吩咐了,他就得去。他可不信此刻尚算柔和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