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是当官的死读书。家务事又甚难断的?无非就是懒的想罢了。”
袁守一追问道:“如何才叫多想事?”
庭芳笑道:“我问你,倘或你出门遇见流民,要奏与陛下,该如何说?”
袁守一怔了怔。
庭芳道:“八股,我当真不会。小时候上的课早就忘了,你们倘或要问应试该如何,我是不能答的,且寻几个国子监翰林的老先生来指点。我说说怎么写折子,如何?”
庭珮道:“亦是开阔思路,妹妹请讲。”
庭芳道:“还是方才那个例子,遇着了流民,如何上报?”
房知德轻笑:“就看陛下的性子了。”
庭芳点头:“然也。我们陛下,不喜欢废话。单报上去,是头一份奏折,那是事出紧急,他不计较。第二份再骈四俪六的说那些悲天悯人的话,一准叫他记住。”做皇帝的,喜欢的人未必记得牢固,讨厌的人那当真是至死不忘。
庭珮忙问:“那要怎么写?”
庭芳道:“我先前说了,遇事解决事。首先,你得调查,这一群流民有多少人?男女老少各占多少?能明白为什么吗?”
袁守一摇头,庭珮却道:“男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