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唤我知德便好。若论烧烤,我却是行家。在海上漂着无趣儿,闲来就烤鱼吃。冬日里无好鱼,待开春了烤一回孝敬二婶。若是味儿不好,只管罚我。”
越氏就问:“你往日跟船,可是去过南洋?”
房知德道:“去过两回,主要还是跑广州。咱们的船不大好,等着我们徐国公改好了大船,我也想去见一见欧洲风情。”
越氏试探道:“那妻儿怎么办呢?”
房知德爽朗笑道:“一并带上!”
越老太太笑:“女眷可不好走那般远。”
房知德道:“有什么不好的?看我们郡主天南海北的跑,倒是关在京里头身子骨就不如往常了。”
庭芳道:“那是生孩子生的。”
房知德笑笑没再纠缠这个问题,见越氏不再同他说话,他们哥几个复又说起学问来。忽然庭珮道:“房二叔,你秋闱的号房,同咱们以前的模拟考有甚不同?”
房知德肝疼的道:“你能叫我二哥吗?”
庭珮忙道:“对不住,小时候儿叫顺口了。”
房知德恨恨的道:“都是郡主闹的!”
庭芳大呼冤枉:“我们本来就差辈儿!”
房知德简直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