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俊德一甩袖子道:“外头的事你一个妇道人家休要多嘴多舌!别好的没学,坏的学了满腔。”
徐景昌皱眉,这话暗示的有些明显了。
越氏登时气的满脸通红,一路上叶俊德都在指责庭芳牝鸡司晨,凡是有人提及叶太傅三个字,他就恨不能捂了耳朵。竟是要全然撇清的模样。越氏如何肯干休?辞了职的国子监祭酒的女儿,同当朝太傅的姐姐,说亲时的门第是一样吗?庭珊已经二十,不加上点筹码,她就只得嫁去给人做后娘!家里的财产更是捉襟见肘,还有两个儿子要娶亲进学,她能留给女儿的才几个钱?不靠着庭芳,难道她女儿要过一世海南的苦日子?她一门心思想巴结,丈夫却是犯了读书人牛心古怪的毛病,死活要撇清。自来寒门攀贵亲就艰难,把人往外推,你当人犯贱!?
越氏胸口起伏,极力压抑着怒火道:“家中银钱所剩不多,休说侄儿,只怕连亲儿都养不活。”
叶俊德瞥了站在一旁的庭芳一眼,冷笑:“你不就是想巴结权贵了,何必拿着侄儿做筏子!”
庭芳:“……”
陈氏有些着急,坐在炕上都不安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越氏深吸一口气,平静的道:“是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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