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出门。明日你叫个小厮陪你去走一趟,问明情形,再问他们想要什么。”
豆子应了。
庭芳眉头紧皱,砍头,是官府行为,她一个老鸨,怎么就能砍了头?再则凡是死罪,论理都要报到刑部,理论上由皇帝亲自看卷宗,才能判定。莫非是淮扬又叫人袭击了?百思不得其解。
次日一早,庭芳照例入宫中。如今她管着五军纺织厂等事,牵扯几个部门,再不好镇日呆在家里。宫中就没有太傅的办公室,只得暂在上书房寻了一间屋子干活。上午办公,下午教皇子,还时不时被唤去乾清宫议事,端的是忙的脚打后脑勺,却是顾不上会芳楼来的二位。
豆子送了庭芳出门,找了个相熟的小厮就往客栈寻去。找来找去,竟是在城外一个巷子里。巷内垃圾遍地,横七竖八的晒着衣物。好容易找到大堂,尽是闲汉吃酒,一问才知,哪里是什么正经客栈,就是掌柜的空了几间房,隔出鸽子笼一般的小隔间,权当客栈。也不知道望妈妈怎么找到的地头。豆子皱了皱眉,跟着掌柜的指点,上到了二楼。敲了好几下门,再自报了名姓,才听得里头拖重物的声音,半晌,门吱呀打开,是望妈妈。
豆子轻轻吁了口气:“怎地住在此处?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