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价,朝廷定价是不成的,可由着市场胡乱哄抬,更是胡闹。所以得养一大帮通晓经济之人去算,算他们之间的均衡点,算盈利的区间波动。这便是宏观调控了。”
昭宁帝怅然道:“没算学人才呐!”
庭芳笑道:“人才尽有的。只是我又要做佞臣了。”
昭宁帝立刻笑的阳光灿烂:“快说!”
庭芳道:“不拘哪处,弄个商业部,丢一堆官职出去,不以科举选拔,我来出卷子。择有天赋的,先做临时工。拢在一起强化训练,不过三五年,就有一批了。再在期间挑那好的许以官职。做官就是肉骨头,陛下敢扔,全天下都要来抢。都是一般的人,宋朝人能学好算学,咱们就不能了?”
昭宁帝蔫儿了:“罢了,还是我下旨吧,只叫你出题。增设官职这般佞幸的事儿,可不能叫你干。”
徐景昌有些意外,昭宁帝为何忽然就想着保护庭芳了?
庭芳不以为意,只笑道:“都好。横竖臣此一生,就货与陛下了。”
昭宁帝问:“货与我,还是货与陛下。”
很难回答的问题。但庭芳轻描淡写的道:“除了陛下,谁还会拿一个女人当太傅?便是不提男女,我这般言论……恕我直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