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徐国公啊,你说你怂不怂?跟你们家十一哥比一比,不分高下了吧?”
“下回你习武的时候,我下手重点儿。”
庭芳大笑:“行!”
过了一会儿,徐景昌又道:“换一个人,我也未必如此。你是不同的。天下间独一份!”
“果真?”
徐景昌笑道:“果真,日后再狗腿些就好了。”
“好咧!”庭芳清脆的应了,“我出了月子就去跟宫里的太监取经。保管他们怎么伺候陛下的,我就怎么伺候你。”
徐景昌笑个不住。
良久,庭芳轻轻的道:“好师兄,不是你的错,别自责了,我心疼。”
徐景昌在庭芳脸颊上香了一口:“下官谨遵太傅训!”
“真乖!”
或是心结解开,或是圈着庭芳,徐景昌总算一觉睡到天明,醒来时已是十点。庭芳靠在床头喝粥,徐景昌笑问:“太傅,可要喂否?”
“夫君,你怎地比奴还狗腿子啊?”
徐景昌轻咳一声:“唉,宫里混久了,近墨者黑。”翻身跳下床,回头笑道,“太傅,下官去打个拳,可行?”
庭芳挥手道:“去吧去吧,你那身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