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弄不来。棉布则不同,棉花好种不提,纺纱用机器,听闻他们正研发无梭织布机,更是快捷。其纱一根到底,其布精密结实,质量绝佳,成本又极低。传统的手工纺纱,休说叫外头的冲击,现江西境内,再无手工纺纱,只还在手工织布罢了。”
昭宁帝皱眉问:“那如何是好?外贸可是咱们的大头!”
庭芳苦笑:“他们要咱们的,无非是丝绸、瓷器、茶叶。至多抢抢日本的漆器。再有,朝鲜有煤,咱们可做个二道贩子。是得想个法子提升咱们自己的优势,否则不单棉布,钢铁、素油、染料、肥皂、造纸、制糖,瞬间就能占领华夏市场。”
韦鹏云恰是主要负责户部的阁臣,不高兴的道:“太傅所言可有凭证?”
庭芳道:“南昌的成衣厂,一个妇人,一日便可做一件棉衣。韦阁老可知,南边几省驻军的棉衣,省了多少银钱吗?一年天下驻军的衣裳鞋袜开支约500万两,九边占了一多半儿,再分润到各省。江西约占十万两。可去岁江西全境驻军的衣裳,先用珍妮机纺纱,再用缝纫机制作,期间佐以流水线配合纺织、去籽。江西那多兵力,也不过三万余两。南昌的摊子没铺开来,不然休说洋人的棉布致使松江棉布大跌。只消南昌放开手脚,江南几省连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