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他不明白朝臣为何有那么多架子,为何有那么多为了反对而反对。就如当初对庭芳的官职,钦天监这种冷衙门九品的官而已,死活不同意,最后闹的她要造反,居然还想着派兵打她。一个九品官才几个钱?打一场仗,又要多少成本?如此简单直白的算术题,都不会算么?果然是数学不行吧?
抬头欲问庭芳为何历朝试图实行王田皆只能取得阶段性成功,就见庭芳一脸疲倦的靠着迎枕,差点要睡过去了。昭宁帝知道,庭芳在他面前的嚣张,不过是一起做戏。细想起来,她比绝大多数朝臣的表面功夫都强,因为基本上做到了言听必从与言无不尽。可见庭芳的外放张扬是表面,她相当老辣谨慎。不愧为实际的诸侯!天子近前集中不了精神,证明她真的太累了。
六个月的身孕,腹部的隆起已是明显。昭宁帝有些心酸,他就无人可用到了如此地步!
徐景昌从外头回来,今日休沐,但对权臣而言,一年到头基本上也没什么区别。不过今日回来的早些。进到屋内,先规规矩矩的行国礼。昭宁帝猛的想起,在这间屋里不算,只要出了他们演戏的房门,庭芳任何时候,任何地点,绝不错一丝礼仪!昭宁帝轻笑出声,这死丫头真比猴儿还精!
昭宁帝扶起徐景昌,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