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伺候的宫女差点吓死,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昭宁帝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闲杂人等退下。把李初晖抱在身旁道:“你来替母后求情?”
李初晖低低应了声:“嗯。”
昭宁帝叹道:“事儿没那么简单啊!”文官从来山头林立,严鸿信竟有统合之力,必然要削弱。严鸿信虽是他岳父,他却没有信的十成十。状元郎出身的阁老,在他被文臣围追堵截时一味装死,其忠心已不可期。拍着女儿的后背,有些心疼。怎么就托生在了严春文的肚里?不来求情是不孝,来求情则极易在他震怒下失宠。这坑孩子的亲娘,简直跟赵太后一脉相承,无怪乎那两个人处的来。
“父皇!”李初晖抬头望着昭宁帝,“我去与太傅赔罪,您饶了母后可好?”
昭宁帝心疼极了,多懂事儿的孩子!只为难的道:“不独是她羞辱太傅之事。”
李初晖含泪道:“无可挽回了么?”
昭宁帝道:“我想想。”又对李初晖承诺,“便是废了她,我也不打算立后。果真要废,父皇便册封你,定不让你受半分气。”
李初晖呜呜哭着。
昭宁帝拍着女儿道:“初晖,父皇还有一事相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