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太多,她精神头不好,索性懒的说,便都只说好。不多时,摆了中饭来,娘几个也不去外头,团团在炕上坐了。春逸抱出个大迎枕来放在庭芳后头,省的她费力。杨安琴赞了句:“好贴心的丫头。”
夏波光笑嘻嘻的道:“我挑的人,再不错的。”一面说,一面替陈氏摆着碗筷。
陈氏拉着夏波光道:“没有外人,你不用同我立规矩,一块儿坐着吃吧。”早在夏波光跟了庭瑶时,陈氏就知她立志不再改嫁。年轻节妇总叫人敬几分,再则感激她对庭瑶事事上心,便不欲当主奴待,有心与她几分体面。
夏波光道:“好太太,我挂念您呢。如今我都在王府里,不似以往日日在您跟前。,且叫我伺候一回,过过干瘾。”
陈氏哭笑不得:“这还有瘾头!”
饭毕,庭芳吃了药总要小睡一会儿。汤氏便要告辞,她今日不过来混个脸熟,可不能讨主人嫌。庭芳跟汤氏没打过交道,也不耐烦待客,使人收拾了几盒子礼物送人回去。杨安琴心里到底挂着陈恭,也要家去,便对陈氏道:“一路舟车劳顿,你昨夜又不曾好睡,不若同女儿一处歇着。待你醒来,保管你的行李丫头,都齐齐整整的送过来。”
陈氏半辈子磕磕绊绊,若非庭芳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