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才醒来,还没吃晚饭吧?”
昭宁帝道:“就你婆婆妈妈!”
徐景昌道:“她再病了,陛下摇她也不醒,不如防范于未然!”
昭宁帝吐出一口浊气:“四丫头,你什么时候好?该进宫做太傅了吧!”
徐景昌道:“她要静养。”
昭宁帝道:“她不进宫,我有事就得跑出来。太傅不能光站着官职,不管事儿吧?”
徐景昌凉凉的道:“太傅本来就是虚职,陛下要问国事,补她入内阁可好?”
昭宁帝气的踹了徐景昌一脚:“重色轻友,见利忘义!”
徐景昌没说话,庭芳道:“明日问过太医,且看他怎么说。不是我娇气,就是师兄那话,防范于未然。再则,陛下为何要我教皇子皇女?要我去宫中以便垂询,也不用去上书房。不拘哪处腾出个屋子来,我日日去便是。”说着一笑,“太傅是帝师,太子太傅才是皇子师,陛下封错官职了吧?”
昭宁帝心中暗道:不把你弄进宫做太傅,难道留着你在家里教儿子将来好做太后!?此话当然不能直说,便道:“我儿子熊啊,你不是对熊孩子有一套嘛!”昭宁帝诱惑道,“我要上书房给你收拾个舒服的角落,中午也不消回来,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