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震惊道:“郡主还做过如此大事?”
庭芳笑道:“我只编了一套操,并说了几句话。具体管事的乃先房阁老之遗孀。统计未完,她都不肯回京。我原请了个稳婆,她也跟着严训当地同行,您是不知道,民间多少稳婆连常识都没有。烧热水也不会,剪脐带随便找把剪子,无非讲究的用新的,不讲究的生锈的都有。报上来时把我气的,这不是草菅人命么?便效仿朝中太医院的制度,一级级的考,又编了一出戏,专讲产育,往各乡镇巡演。告之百姓,有执照的稳婆才是真稳婆,没得执照的,要害死人的。顺道告诉他们,动用物品皆要煮过。也不知效果如何,总之且尽绵薄之力吧。”
王太医心中动容,很是迷信的道:“怪不得太傅康复的快,原来是行善积德,老天保佑。”
庭芳笑道:“我算什么行善积德。房夫人都累的脱了形,幸而我家房二哥哥不曾恼我。不瞒您说,房夫人之功,我一笔一划的记着。现成效不显不好说得,且等南昌孕产妇存活率大幅增加,才好奏报皇后。我不大懂医,您若肯指点一二,实乃天下女眷之福。”
王太医忙道:“不敢当。下官倒也有写过一本《带下科会要》,亦带了几个弟子,不大中用。太傅若觉得能用,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