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我,总有人会想杀我。
徐景昌靠着冰冷的墙壁,不知该期盼哪一边的胜利。忽想起庭芳的容颜,心脏又是猛的一抽,酸楚顺着心脏蔓延开来。他似与庭芳掉了个儿,他才是那深闺怨妇,盼着夫君别只想着家国天下,好歹分他一丝心神。然而庭芳天高海阔,不可能为他停留。一封书信都无的狠戾,他徐景昌自愧不如!
庭瑶本就重病,一怒之下更是加重了几许。昭宁帝才派了几个太医驻守,其外祖赵尚书便劝道:“陛下怜惜秦王遗孀是仁德,只此等琐事,交给皇后方合礼数。”
昭宁帝被噎的半死,若非他外祖,当下就要被他嘲讽。深吸一口气,使人把阁臣们唤来,道:“戴适带领兵丁回南昌了。”
在场的诸人皆沉默,皇帝的行踪瞒不住人,消息快的已知昭宁帝去诏狱打过招呼,此刻还能说什么?赵尚书道:“此事与定国公无干,还在东湖郡主身上。然东湖郡主毕竟是定国公之妻,不处置朝臣只怕不服;处置则辜负了他的忠心。依臣之见,先请定国公将此事撕掳开来。朝廷方好做决断。”
袁首辅道:“如今要紧的确不是定国公,得想法子阻了东湖郡主。否则便是定国公声明与之恩断义绝,又是如何?再则,小公子在南昌,休说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