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归,你且回家住几日。”
徐景昌的脸登时黑了:“殿下,你坑我呢?”
太子笑个不住:“哥哥疼你呢!”
徐景昌道:“求殿下哥哥换个法儿疼,弟弟我现膝盖疼。”
太子爆笑:“哈哈哈哈,徐景昌,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徐景昌道:“仪宾要甚出息?殿下别净整虚的,说好的作坊呢?若是没有,我就去福王府拆了你的搬回家去。”
太子摆摆手:“你拆吧,你是没瞧见那成堆的奏折,我再没空摆弄那些。你可别坠了我的威名,那多好匠人,你必要带着做出点功绩来。闻的你火炮改的好,还不够,得比洋人的强。不然我就踢你回去做仪宾,国公府收回!”
徐景昌笑道:“那殿下得把四妹妹召回,改良火炮时,算的我两眼发晕,没得她指点,算到猴年马月去。”
太子却不答话,岔过话题道:“你爹妈可恨!我原想另给你个封号,索性与他们撇开了去。但想想你祖宗的勇猛,我却是希望你能似他一般,替我定住宵小,天下太平。”
徐景昌心中微颤,他本就是定国公世子,圣上无故废了他,定国公的爵位理应归还。太子能走到今日,他们夫妇功不可没,最先站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