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紧张之时刻,庭芳撑不出笑的双肩直抖,她还真是还有大造化的,危机时刻天上掉下个人质来!袁守一死命挣扎,道:“你不是郡主么?怎地做起绑匪的活计来?”
庭芳却对袁守一的长随道:“你家去报信,说你们少爷落我手里了,叫他们与刘永年商议去。我无事,你们少爷自无事。我有事,拉下个首辅侄孙做垫背,也不算亏。”
长随慌张的问:“这又是怎么地了?”
庭芳指着前方奔来的人马道:“喏!那么大动静你们竟是不知道?”
袁守一整个人都不好了,江苏如今时常有兵马调动,大伙儿才都知道刘永年之野心。然而刘永年毕竟世居淮扬,整个淮扬城内拐八道弯都是亲戚,便是征调来的兵丁们,也同百姓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都是家乡人,练兵就练兵,从不扰民。袁守一哪里知道自己羊入虎口,还当是寻常演习!他来拜访下庭芳,想与刘永年添添堵。少年心性,想到什么做什么,这么大个儿子,又在淮扬城内外晃,家里也不管他,哪知就叫他做了质子。
庭芳乐的吩咐君子墨,把袁守一拖拽到阁楼上,好叫人远远看见。大门砰的关上,竟是将长随隔绝在外。五千人的队伍黑压压的走来,袁家长随气的飞奔到宅子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