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就要动手。”
楚岫云一脸茫然:“不是谈生意么?好端端的怎地……”
刘永丰挑起楚岫云的下巴:“你那相好的,什么时候有过良心?”
楚岫云早就对刘永年死了心,不过无处可去,只得困死在会芳楼。早先的雄心壮志也没了,会芳楼能不能做淮扬第一的楼子毫不在意。浑浑噩噩,不知路在何方,不过蝼蚁求生,依旧想活罢了。然而她从未做过背叛刘永年之事,亦不知身边是否有刘永年的人。报信简单,寻哪个去呢?
刘永丰却是有些急,道:“你再是拿不定主意,可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楚岫云心中嗤之以鼻,刘永丰这辈子讲过情面二字?可如今落在他手里,只得道:“我想想派哪个去才不打眼。”
刘永丰满意了。昨日行踪被人知道,八成是长随生了外心。刘永年既想杀他,不知收拢了多少人马。楚岫云处就不同了,一个老鸨,哪个放在眼里,不拘派个什么人,便是刘永年也难察觉。他也不是为了庭芳的安慰,昨夜一事,他对刘永年没了指望。大业未成,便是他生些心思,多半也就是钱财上的。他刘永丰只爱钱不爱权,不是刘永年容不下,他又何苦两面三刀。
比起爽快让渡利益的庭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