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
楚岫云缓缓道:“我若死了,你便接管楼子。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旁的都不说了,只一句……”楚岫云喉咙肿胀如火,遗言怎么都交代不下去。
墨竹紧紧抓着楚岫云的裙角,眼中惧意更浓。
楚岫云做了几次深呼吸,道:“我自幼学艺,妈妈非打即骂。不留痕迹折磨人的法子多的很。”说着苦笑,“曾经你们苏姐姐说,她是极品,所以我们不舍得下手。是道理。可是不是每个人都那样值钱,我便不值,死了也就死了。”
墨竹心下发凉。
楚岫云又抚过墨竹细嫩的脸颊:“可那时候我就发誓,我要做了妈妈,定不这样对手底下的姐儿。你们被客人打,我无能为力,可我一般也不打人。我对你没有旁的要求,就此一点,得饶人处且饶人,也算给自己积德,好么?”
墨竹痛哭出声:“妈妈,你那样好,上天也没开过眼!”
楚岫云笑了:“或我下辈子投胎能做大家小姐呢!行吧,别哭了。进了楼子命便不是自己的,能活到今日,也算赚了。”说毕,听着墨竹在后的哭泣声,去了刘永丰的房间。
铃铛的尸首已被抬走,刘永丰一个人在大口喝酒。楚岫云面无表情的走进来,冷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