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丰但笑不语,使了个眼色,其长随朝庭芳见礼后,规规矩矩的倒退出门。庭芳想了一回,既然刘永年那处不好突破,听听刘永丰的说法也不错。遂也对君子墨道:“你们先出去吧。”
君子墨估量了下身材肥胖看着就很废的刘永丰武力值应当远逊色于庭芳,爽快的拉着豆子走了。闲杂人等清退,刘永丰就道:“郡主家当真能烧玻璃?”
庭芳哂笑,竟是为了玻璃而来!
刘永丰无奈,他比不得刘永年财大气粗,更比不得他在族中的势力与渠道——嫡长子的确与众不同,为了家族的稳固发展,在刘永年没犯什么大错的情况下,族人自是支持他。就好比圣上,若非逼死了先太子,天下何苦如此乱象。一朝一家,道理总是相通。固刘永丰就占不着什么便宜。尤其是刘永丰曾与刘永年打过擂台,也是那回抢了不少好处,现刘永年才捏着鼻子同他做好兄弟。一则是为了他手中的东西,二则是族里希望看到兄弟齐心。二人早就想掐死对方了,偏偏装的兄友弟恭。刘永年虽没听过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但和气生财是刻在骨子里的认知。再烦刘永丰,也只得暂忍了。
族里有大事,周遭几个大户都装死,刘永年的野心一步步膨胀,族里也跟着兴头起来。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