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郡主知道么?”
庭芳的脸色微沉,刘永年问的不是韩广兴的身体,而是在嘲弄江西的局势。江南是比江西好太多的地方,拥有数个出海口,内陆打成猪脑袋他们都可以凭借出口或走私疯狂赚钱。明朝的东林党豪富,就跟走私有巨大的关系。反观江西,所能依靠的只有长江,而长江沿线数省,各个情况不同,尤其复杂,否则庭芳也不会打着控制长江的主意了。不是她野心大,实在是给逼的没办法。如果不是太子的昏招,迫使她们放弃东湖,北伐会轻松的多的多。
当然不是说江西全无好处,于庭芳夫妻而言,江西一个内陆省份,固然不好北伐,却也不好侵犯。局势依旧,即便福王篡位失败,凭借着江西全境的实力,朝廷都只能捏着鼻子继续认她个郡主,这又是区区一个东湖港不能比拟的优势了。
刘永年几乎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一个半省的控制力加出海口,是庭芳想要而不得的。所以刘永年有嚣张的资本,有愚弄庭芳的闲情。庭芳有些庆幸,她亲自来了,至少能见到刘永年,至少有谈生意的机会。否则换了钱良功,只怕是晾到底的结局。形势比人强,庭芳只能忍,就如当初刘永年在东湖受辱一样,商场上不是挥洒傲骨的地方,能屈能伸是最基本的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