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怅然。有些羡慕江西那白手起家干干净净的地界,不会有那么多人无聊的坚守男女大防。董阳平的话让他不舒服,又不知道问题在何处,甚至无法描述。福王深深叹了口气,他到此时才发现,好似离帝王之路越来越远。当初那样爽快的下定决心,实在有些……无知者无畏。
庭芳全然不知京中变故,即便知道了也无可奈何。官员们不喜外放,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只身在外,被人算计进了棺材或许都不知道,甚至会成千古疑案。此时此刻她认真的挑选着布料与首饰。谈判桌上的装饰就如将军的铠甲,未必有多么实用,但一定能鼓舞士气。不独庭芳,随行的君子墨亦是盛装。脂粉厚厚的铺上,显出了君子墨被漆黑掩盖的清秀的脸庞,乍一看与邻家少妇无异。
君子墨有些不惯,别扭的道:“尽数穿戴好得一个时辰,浪费!”
庭芳道:“贵妇日日在家,不寻点事儿做还不闲疯了去。”
君子墨喷笑,又调侃庭芳:“我还当郡主晒不黑,扑了粉才看的出来,还是黑的,只比我白些。”
庭芳此回一个丫头都没带,王虎他们不可能掺和进挑选装饰的环节,都在园子里训练,只好与君子墨闲磕牙。此处正是常年空出院子借与房知德的那掌柜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