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隔汗的毛巾擦了擦身体,倒头就睡。徐景昌跟着熄灯上床。伸手抚过庭芳的脸颊,翌日回京,非得丢开一切,狠狠歇三五个月,只做吟风弄月的闲事才行!
次日一早,华松六点整就敲响了院门。徐景昌睁开眼道:“小舅舅带出的兵全都一个样!”
庭芳从徐景昌身上爬过,跳下床换了短打,回头对徐景昌道:“我出门了,你呢?”
徐景昌翻身而起:“我也要去军营,只咱们怕不在一处。早起练兵,王虎没功夫,你先同华松练练基础。他是个倔老头儿,你同他胡闹,欲速则不达,受了伤更不好练了。”
庭芳笑了笑:“我知道。等下我喊子墨同我一处。”
徐景昌笑道:“你同她倒耍的来。”
庭芳但笑不语,她这辈子尽跌宕起伏了,都没空交几个朋友。幼时关在家里不得出门,只同姐妹们相处。陈谦一门心思读书,陈恭是个熊孩子,苗家兄妹来不及深交,再则性格也不合。房知德倒是有趣儿,却是不曾在一处上过几堂课。算来算去,也只有夏波光勉强算的上,现在还不得见面。想她前世搁哪哪有好基友,这辈子简直算得上孤僻了。幸而君子墨算好玩的,不至于太过无聊。再是工作狂,也需要喝茶吐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