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救人于眼下。夫人愿做么?”
房夫人拿着团扇掩了嘴笑道:“郡主有凌云壮志,我岂敢好逸恶劳?不求名垂千古,但愿雁过留声,郡主以为何?”
庭芳大笑,气魄与格局,平台才是关键,而不分男女。房夫人出身寻常,嫁了房阁老,一树梨花压海棠,年纪轻轻就守寡看着是可怜。可换个角度来说,按着门当户对,她到死也就是个小户人家的主母,凭她天资如何,终究泯于世人矣。到底何为好歹,须得当事人说了算。看着房夫人亮晶晶的眼神,庭芳觉得,至少此刻她比在房阁老府时要舒心的多。
房夫人本人且在朦胧,她也不知想做什么、能做什么,只知道她不愿在后宅里虚与委蛇,争那点子遗产。她家姐妹几个嫁的寻常,每次回家省亲,皆看着她的排场艳羡。说不上嫁的不好,与房阁老却无多话。毕竟差着年岁,房阁老愿宠她却不愿敬她。小妻子,与个妾差不离,同元配不可同日而语。待房阁老亡故后,长媳仗着娘家与丈夫的支持,日日与她争闲气,很是腻歪。到了东湖才知天高海阔,南昌更有不同。能走出宅子,看看外头的风光,甚好!
草创时节,众人很是积极踊跃,庭芳手头事物立刻被瓜分完毕。管理方面庭芳已是老鸟,管人比管具体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