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粮来?依我说不如引了盐商来,许他们在此地贩盐,又许他们买卖房子地,咱们一分钱不用出,反倒能挣许多粮食。诸位以为何?”
众人都有些不惯同女人商议正事,便是有夫人厉害的,至多在正屋内夫妻两个说一回,哪里见过如此大方跟着男人混做一堆的?又想象东湖郡主的经历,众人嘴上不敢说,眼色却打个不住。站得高看的远,徐景昌历经人事,眼光一扫就知道一伙子人心里存了什么猥琐心思,鄙夷的看着一群抓不住要害的废物,又把目光投向了陈凤宁。
陈凤宁知道是躲不过了,提及盐商,可不就是冲着他来的?灾后重建千头万绪,随口指出几十桩事来把众人都打发了,只留下右参政颜飞白同他自己的幕僚吴俊朗。
庭芳记性极好,二十几个人里头六品以上的过一遍就记着了。此前还查过南昌的资料,知道颜飞白与陈凤宁颇有私交,只怕就是嫡系。颜飞白看着五十几岁的模样,身材瘦削,眼睛有神。能中举的都是人中龙凤,何况四十几岁中的进士,更是气质卓绝了。见周围的人散的干净,朝徐景昌又拜了一拜:“多谢仪宾救命之恩。”
徐景昌客气几句,不耐烦那些虚礼,直直问陈凤宁:“姥爷有什么法子引的盐商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