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存在。
待徐景昌进门,众人正要围上去溜须拍马,就直愣愣的撞见了跟着进来的庭芳。衙门办公之所,什么时候进来过女眷?可徐夫人品级摆在那里,你还能撵她出去不曾?庭芳固然没穿着郡主服饰,看着跟寻常百姓人家的娘子差不多,哪个又敢等闲待之?再多的话也得等拜了再说。
陈凤宁实不想见庭芳,生怕她提起那大逆不道之事,衬的要女人一齐分田的事儿倒不算什么了。如今圣上不愿管江西,直接扔给了徐景昌折腾,只消那一句女眷也抽人头税,便无人好驳。王田制又是读书人心中所向,大伙儿心里不以为然,嘴上却是不敢嚼舌的。这两桩事,他轻巧就能办了来。偏偏庭芳来江西,不是搞政绩升官发财的。她都郡主了,再往上还能升破天不成?要干大事业就得有牺牲,陈凤宁知道后头有好处,但他年纪大了又一屋儿孙,哪里就下的了这个狠手了?
见礼毕,二十来个人各寻了位置坐了。庭芳夫妻坐了上首,嘴角微勾,客气道:“我来这许多时日,因着琐事还不曾见过诸位,真个失礼了。”
众人忙道不敢。彼此客套了几句,又认了人,陈凤宁忙道:“臣等正在清理户籍,好些人家绝了户,田产收归府衙,多少没田地的人盼着。如今一等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