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半道儿上才知道江西受灾。原是想厚颜赖到姥爷家,求姥姥帮我看孩子的。哪知道生在了船上。我年轻不懂事儿,日后还请姥姥多费心。”
陈凤宁不疾不徐的道:“莫敢不从。”
庭芳想与陈凤宁结盟,知道正经谈判,最烦对方卖关子。有事说事,谈不拢就再让让条件。总之一切都是可以谈的,故弄玄虚绝对是犯蠢。屋中不宽,闲杂人等早退的干净,只余庭芳夫妻并钱良功与陈凤宁,是谈话的好时候。庭芳便道:“此来江西,生育不过是说给外人听。”
陈凤宁心中一跳,来了!但只一瞬,苍老的略显混浊的双眼就平静的看向了庭芳。
庭芳微笑:“天下乱成如今的模样,皆因主上失德,姥爷心中有数,自不消多说。最惆怅的还是没了指望,太子并非明君。”
陈凤宁沉着道:“郡主认为谁是明君?”你夫婿么?
庭芳叹了口气:“矮子里头拔将军罢了。姥爷觉得福王殿下如何?”
陈凤宁怔了下:“福王殿下?”
庭芳无奈的道:“自家骨肉,我便直说了。至少比太子强些。”
陈凤宁暗自的松了口气,站队他是熟练活,他不想跟着便宜外孙女发疯,但很乐意一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