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松道:“老唐死了,我也没什么牵挂,继续替他看着你呗。”
庭芳眼睛一热,嗓子有些干:“唐叔叔是奉殿下之命。”
华松道:“我搞不清楚那些弯弯绕绕。我就知道他想护着你,他死了,我继续。横竖在京里也没什么好耍的。你真当我就寻你麻烦?不能打,怎么死都不知道。我老了,不定哪天没命,你也少跟我整那些虚的。你既回来,我不耐烦呆这里,我跟你混去。这鬼地方酒都没一口,你那破师兄就知道学总兵。管的忒严!”
庭芳笑道:“老人家不能喝酒,喝酒对身体不好。”
华松拍桌:“你敢恩将仇报?”
庭芳笑着说:“十天一盅,再多没有了。”
华松怒了:“我憋好几年了,你就给我十天一盅?”
庭芳忙安抚:“真个不是好东西,我想你长命百岁。”
“啊呸的长命百岁!不能喝酒,我活一千岁也没滋味。”华松耍赖,“一天一盅!”
对付熊孩子,庭芳经验丰富,直接切话题:“你这样盯着师兄,对他不公平。我倘或死了,你要他守一世不成?”
华松斜睨了一眼:“守咋地?我婆娘死了,我不也守了。只许女人守,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