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刘永年徐景昌就来气,顿了好一会儿才道:“殿下没跪过太子。”
“嗳?”造反要造的这么明显么?
“他一直在郊外,见不着自然就不用跪。”徐景昌道,“新年朝贺都不去。上书要钟表专营,圣上试图以此要挟他回京居住,他就发脾气,说不要专营了。圣上没法子,还是给了。最小的孩子,什么都没有。就要个钟表专营,不给,难道看着他饿死?说起来,天家父子,很久没见过了。”
庭芳问:“圣上愧疚了?”
徐景昌点头:“准确说,是后悔了。平郡王真不是做储君的料。圣上现在是想发疯都不能。平郡王始终压不住朝臣,当然,有大姐姐一份功劳。你们叶家的门生还在的都听她调度。如今平郡王在京里使不动人,很有她一份功劳。”
“大隐隐于市!”庭芳道,“一个只会怄气发脾气的亲王,没有威胁。而且在城外,看似远离了中枢,实际上更好动作。”
“对。平郡王过的尤其艰难,数次讨好殿下。殿下不喜王妃,他便送了好些美人。殿下倒是来者不拒。”
庭芳奇道:“王妃没给气死啊?”
徐景昌道:“有什么好气的?虽有庶子,殿下最宠爱的还是郡主。我回京见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