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年怒不可遏:“你敢!”
庭芳舔了舔嘴唇,问楚岫云:“妈妈,你说爹爹舍不舍得你做我的刀下亡魂?”
刘永年道:“我不信你就下的了手。”
庭芳撇嘴:“我在大同长大,杀人无数好么。”
徐景昌:“……”骗子!兔子您老人家都没杀过。但徐景昌当然不会拆台,补充道,“我说了,袍泽之谊,你不信可以试试。”
庭芳轻笑:“我呀,谎话连篇。”
楚岫云吓的根本不敢动弹,庭芳身量高挑,力气奇大,勒的她好紧。
庭芳继续道:“我最擅长的,根本不是什么琴棋书画,而是骑射和……杀人……”
刘永年对楚岫云毕竟是有感情的,只得咬牙切齿的道:“你想怎样?”
庭芳道:“我本良家,放我一条生路,大家好聚好散。”
恐惧的冷汗从楚岫云额头滑落,她一个弱女子,能不尖叫已是素质。刀尖的寒意似乎能穿透她的皮肤,微风吹过,发丝碰在刀上,立刻成了两截,眼角的余光分明看见了那一截发丝远去。原来这就是吹发可断!可她不能求饶,她不能背叛刘永年,否则等着她的只会是生不如死。她太了解刘永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