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长子?”连名带姓的喊,果然对自家并无什么情谊,甚至基本的尊重都没有。看打扮,不像官身。庭芳没听过刘永年的名字,因此,便是官也是小捐官。一个地方的上的豪强,直呼礼部郎中的大名,可见其嚣张。庭芳的脑子彻底冷了,这种人,倘或不知道她的身份,或许看在楚岫云的份上,拿她当“女儿”;若是知道了,只怕立刻就要收集在身边,逢人便展示了。毕竟阁老之孙,玩起来,就只比宗女差了呢!
刘永年点头:“你长的倒跟他有三分相似。”
何止三分,庭芳生的好,主要就是像爷爷像爹。顺手一记马屁:“爹爹竟见过那样的大人物,好生厉害!”
刘永年笑道:“远远的看过罢了,那年进京随着人去拜见的。他们家的人生的好,才有些印象。”
您老记性够好的!庭芳暗暗警醒,万不可露馅。
刘永年携了楚岫云进屋说话,楚岫云悄悄对庭芳招手,庭芳只得跟着。进了屋,他们俩坐在罗汉床上说外头的风云,庭芳随便捡了个凳子,用心听着。楚岫云从不瞒她外头的消息,干这一行最要紧是讨好男人。男人决计不爱听家长里短,现在不开始讲外头甚至朝堂上的消息,待到日后鸭子听雷么?捧哏都不会,三五回人家就把你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