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时出门,立刻就会蹦进来嚷:“师兄你怎么来了?”
用手抚摸着那熟悉的笔迹,是写给他的教材。因为分隔两地,来往书信不便,她每一个步骤都写的很详细,生怕他看不懂。书桌上很容易就翻到了原始的版本,密密麻麻的批注,然后重新排版,誊抄,才会寄给他。薄薄的几页纸,重如千钧。
徐景昌环顾书房,有琴、有棋、有画、有绣架、甚至弓弩。你还没有长大,就学会了许多成人一辈子都学不会的东西;但你还没有长大,就遭遇了别人一辈子也未必会遭遇的磨难。四妹妹,上天是爱你,还是恨你?
走到卧室,玻璃纱绣虫草的帐子挽起,夏天青翠的色调看着就觉得清爽。炕桌上摆着他送的八音盒,他几乎能想象她趴在迎枕上摆弄的模样,就如在大同时一般。她喜欢干净,每天训练出汗后,都会洗头发。长发如瀑,披在肩上。徐景昌替她理过头发,很软,一点都不像她的性子。
“姑爷。”
徐景昌回头。
水仙低声道:“太太叫我送衣裳与你,还是前儿做的,别的再让裁缝赶。”
徐景昌的思绪被打断,对水仙点点头,不确定的问:“放柜子里?”
水仙一时也不知道放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