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式,殿下不曾看见过。我回头写了,再使人送去王府。”
福王点头:“今儿是没法子解说了。”
庭芳无奈的道:“去年我在大同,给师兄上的课超前了。”
福王表示理解,就是在京里,庭芳也教徐景昌比较多。岔开话题道:“你丫头呢?”
庭芳笑道:“衙门才开了印,正办放良的手续。本来是预备过几日请一台小戏酒,叫平儿同我娘磕个头,认作干娘。偏被舅母抢了去,原是要叫刘大叔做姐夫的,硬变成表姐夫。倒省了我好些添妆钱。”
福王心道:此事办的漂亮,手法竟有些母后的范儿。刘达是他的亲兵,娶妻好看当然是他脸上有光,严春文固然有吃醋的成分,却是只想得到做妾,岂不是与平儿委屈?平儿吹吹枕边风,刘达就能对严春文有意见了。而庭芳则是抬高平儿的身份,你好我好大家好。有了这一遭儿,平儿终生都不能背叛对她有再造之恩的庭芳,否则就会被千夫所指。她不蠢的话,就得不停的说庭芳的好话。便是刘达不认识庭芳,长此以往,也得对庭芳另眼相待。刘达日日跟着他,又岂有不说好话之理?倘或庭芳再犯错,刘达一直求,他又真好意思罚了?
福王头一回觉得她家母后也有看不准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