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好惨啊!”
陈谦瞥了房知德一眼:“你别笑人家,皮紧些。”
“嗯?”
陈谦肝疼的道:“我昨儿看到她的字儿了。”
房知德惊悚的问:“不是吧!她都去大同滚了一年……”
陈谦呵呵。
庭芳笑嘻嘻的敲房知德的桌子:“好叔叔,你又知道我退步了?”
房知德道:“写两个给叔叔瞧瞧。”就不信了,没有先生教导,能好到哪里去。
庭芳从善如流摊开纸,执笔写下一首《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写完,康先生到场。只扫了一眼,就开始瞪房知德陈谦与庭珮。
庭芳捂嘴笑,她每天站桩是早晚各一时辰。造一时辰神马概念吗?练字和看书都想死的概念。别以为大同就没有先生了,赵总兵的文书段宜修一手好字啊。别说她,连徐景昌的那笔字都抢救的能看了,可见其功底。当然,徐景昌的字有她一份功劳。
康先生又细看庭芳的字,大气舒朗,力透纸背。赞道:“是长进了。”字如其人,并非真就是什么人一定写什么字,而是什么人喜欢写什么字。筋骨分明的字,筋骨分明的性子。边疆确实历练人。再考较庭芳的学问。一日时间有限,庭芳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