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兵摇头:“没人能拦着他回去尽孝,圣上是个要面子的人。”
庭芳道:“我不等父亲了,提前回去。我不是朝廷命官,只要有路引,谁管我去哪儿呢?便是圣上使我来边疆修城墙,也没说我不能走。”
赵总兵道:“你总是这么有勇气。你祖父未必有事,年老之人,病痛再所难免。便是京中无事,我也要打发你走了。”
“为什么?”
赵总兵严肃的道:“蒙古有异动,你留下太危险。你能来边疆,已是忠勇。死守大同是我等之则,与你无关。”
“为何要说死守?”庭芳急道,“莫非这次他们打算大举南下?”
赵总兵轻笑:“圣上信我,我便该与大同共存亡。不是死守是什么?”
庭芳道:“可是命不是最重要的么?”
赵总兵道:“怕死留在京中做国公不是更好?可我贵为国公,岂能在京中安享荣华,不顾边民受暴乱之苦?”
庭芳脸一红,她当日来根本想的就是万一赵总兵挂了,太子系将受重创。什么家国天下,什么边疆百姓,统统没考虑过。
赵总兵又对庭芳道,“回京后,你去理国公府看看。我那儿子,不知被娇宠成什么模样。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