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
赵总兵点头:“蒙古人再晚来几天,城墙就没事了。”说着指了指正在被喂粥的庭芳,“她主持修建的。”
何总兵难以置信的指着庭芳道:“他?”
赵总兵道:“别小瞧了她。”他就小瞧了庭芳,没把那段城墙当回事。结果只有没干的地方塌了,其余的地方竟是纹丝不动。待他想起来时,庭芳已经不见。听得人回报她所在的地道惨状,惊出一身冷汗。这孩子差点就死了!这样的孩子,怎么死的起!如今见庭芳病着,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只急的冒火。生怕她一个不好就夭了,偏大同只有外伤大夫,哪来治疗风寒的人?连她的丫头都昏迷着,照顾的人都没有。忍不住又看了眼庭芳,被徐景昌塞了块马肉进嘴里,皱着脸艰难的嚼着。悄悄松口气,还能吃东西就好。
吃完东西,庭芳的血糖值回升,终于清醒了一点。忍着剧烈的头痛,揉着太阳穴问:“我方才听到你们谁说城墙了?”
赵总兵言简意赅的道:“没干的地方塌了,干的地方没事。”
庭芳大大的松口气,回头问徐景昌:“生产线什么时候能恢复?”
徐景昌道:“明日。”
何总兵好奇的问:“小娃娃,你是哥儿还是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