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兵大人,好久不见!”
抓着徐景昌的人点点头,嗯了一声。
庭芳软倒在箱子里,大口的喘着气,原来是友军。随即又觉得不对,见徐景昌还被扣着,一句师兄已脱口而出。
赵总兵嗤笑道:“荒废成这副模样,还敢来边疆,胆儿挺肥哈!”
徐景昌早已痛的说不出话来,只剩喘气的力气。
赵总兵放开徐景昌,徐景昌立刻重重的摔倒在地。庭芳爬出箱子奔过去,抓着徐景昌的袖子喊:“师兄!师兄!”
徐景昌依旧只能喘气,剧痛几乎让他的头脑都失去清明。庭芳不知道徐景昌哪里有伤,急的都快哭了。
赵总兵看了庭芳一眼,问:“方才,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庭芳抬头望向赵总兵,四目相对后,不由的瑟缩了一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不同于在皇宫里对特权的畏惧,而是一种单纯的、直击灵魂深处的恐惧。余光扫过他刚才扣着徐景昌的大手——他一定能轻而易举的扭断我的脖子,庭芳如是想。
赵总兵见庭芳没回答,不再追问。只道:“没功夫陪你们守着,回城。”
唐池瀚应了声:“是!”
赵总兵又看了一下还在地上抖的好几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