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又算什么?圣上总不至于斩我满门!”
叶阁老沉默良久,才道:“只怕拦不住。”
房阁老惊恐的瞪着叶阁老。
叶阁老干涩的道:“我今儿,求见圣上,没见着。”他这几日的主要工作,就是游说圣上把盐税吐出来。可就在方才,他接到消息,圣上为了炼丹,花钱如流水。炼丹本就花费盛大,方士又多骗子。圣上不是不会算账的人,他定不能放过盐税,否则炼丹就无法继续了。
房阁老绝望了,失声痛哭:“怜吾百姓啊!”
房知远忙劝道:“爹爹,爹爹,您别动怒,太医叫您静养。”
不劝还好,劝了房阁老更怒,骂道:“你懂个屁!闭嘴,滚一边去!”
房知远只得默默的退了好几几步远,低头不语。
屋里再次沉默,只有房阁老的苍凉的哭声回荡。叶阁老低着头,心里对房阁老的态度,再无往日之锋芒。往日他只当房阁老是伪君子,实乃往日天下太平,也无甚非要行“君子之风”。然而当圣上糊涂时,他想的是如何在风雨飘摇中站定,而房阁老却是一门心思为百姓斗争。叶阁老心中充满了羞愧,哑着嗓子道:“房老哥,我不如你。”
哭了半日,房阁老的情绪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