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头上硬碰硬,气节是气节了,事情依旧没解决,于国于民何益?唯有阁老朝臣得了好名声,读书人能别那么轴吗?大伙儿都冷静点儿,现在可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时代,你们抗不过圣上。简单一条儿,按着冒头的一个一个掐过去,朝臣还能联盟么?这也是我为什么说房阁老要坏事,他先同圣上吵,而后当着众人跪着胁迫圣上。圣上便是办了他又如何?退一万步讲,圣上便是不来硬的,你们谁家都不干净!”说着指着庭芳头上的珠花道,“家常戴南珠,呵呵。”
庭芳忙道:“不是圆的,不然谁舍得嵌进金子里啦。”虽然朝廷政策傻x,但政治不正确的事,能做不能说!
福王冷笑:“少给我装蒜!你们家要捞赶紧着,太子哥哥私下里同我说过,日后要改制度的,到时候你们就不好捞了。”
庭芳一脸惊喜:“莫不是高薪养廉!?”艾玛,能过下去谁还贪啊!
福王愣了下:“你居然猜得到!?”
话题好像一下子就拐弯了。不过他们三个在野党,正经事说也白说,庭芳就没把楼正回来,而是面不红心不跳的一推二五六:“我爷爷提过。我觉得好。”得了吧,帝国主义郡县制的核心就是,社会财富恒定的情况下,如何合理均衡的分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