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人等都给我滚出去。”
几个在外书房伺候的人麻溜的滚了。
庭芳无奈道:“殿下,我真不是哥儿。”
福王道:“我烦,你别招我!”
庭芳不说话了。
徐景昌问:“你到底烦什么?”
福王抓狂道:“我从不知道我妃母是个蠢的!蠢的!”
徐景昌和庭芳对望一眼,都不敢接话。谁敢背地里吐槽一个贵妃啊,低头装死比较安全。
福王继续道:“旁人说什么,她信什么。她是贵妃啊!贵妃!如今宫里的大权全落到阮嫔手里,太子行动就叫人摸了个彻底。她那贵妃就是摆的好看!这也就罢了,有太子妃在,阮嫔且伸手不进东宫。你们知道她近来干什么蠢事么?”
庭芳缩缩脖子,不敢问。
“就是那城墙!”福王终于炸毛了,“理国公家就我小舅舅一根独苗儿,他们能不知道没了城墙危险?朝廷没钱!方才你们也听到了,没钱!本不关她的事,父皇去她那处说话,她接了信正在哭。连掩饰都不会,三言两语就被父皇套出她忧心小舅舅。接着父皇就说要印纸钞了!这种时候,还不知道去跪请表忠心,也不知道报信给赵家!我今天出宫的时候,满朝文武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