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西边坑的么?”
福王垂下眼道:“南边儿,如今也没多少赋税了。”
叶阁老斩钉截铁的说:“那也比逼反了南边强!”
徐景昌有些不忍:“那西北的百姓该如何?”
叶阁老道:“西边除了军户,还有几个百姓?便是有,两权相害取其轻。我也想个个都安居乐业,可有时候不是没法子么?”
福王不涉朝政,搞不清楚里头的弯弯绕绕,直接问:“大同的城墙要不要修?我小舅舅还在大同当总兵,阁老可得给我个准信儿。”
叶阁老咬牙切齿:“没!钱!黄河决堤,钱全都用光了。”
福王惊了:“诺大的国家,没钱修城墙?一点也没了?不可能啊!”
叶阁老如何敢当着福王的面说圣上陵寝之事?
徐景昌想了半日,都想不明白其中逻辑:“我们如今不算穷,税率也不低。为什么书上的文景之治轻徭薄赋,反而盆满钵满呢?”
庭芳答:“因为纳税人多。”
福王瞪庭芳:“说人话!”
庭芳道:“还不是人话?从吕后开始,就实行耕者有其田。三十税一也好,十税一也罢,都有那么多人缴税。如今赋税高,许多人宁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