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荡妇,一并送了官,打了板子浸猪笼!凡是奸夫淫妇,法理上家里就可以打杀的,不现处置了,留着过年?叶家的脸都叫他们丢尽了不说,连累爹爹挨了圣上的处置!便是爹爹无事,咱们家还怎么直起腰杆在朝堂上立足!”不是他只贪念权势,慢慢败落的人家,还能活个体面。这样直跌地底的,当了一辈子官,仇敌何止百千!非得落井下石不可。
“还有三弟妹!”叶俊德继续骂道,“不守妇道的东西,有什么不好罚的?全家就见她磨牙,打发了家去,聘礼不要了嫁妆不要了,滚滚滚!”
“行了!”老太太道,“休她回去没得叫人说我们闲话。此刻当以不变应万变才是。”
叶俊德气呼呼的坐下,连灌了好几杯冷茶,依旧喘着粗气冷静不下来。
大老爷又道:“今日家里谁出了门?不到一天的功夫,圣上怎地就知道了?”
庭瑶回道:“没人出门,想是昨晚有人贴着门听了去。”
庭芳也道:“隔壁的房阁老家都一清二楚,实没有人出门报信。”
大老爷不言语了,他此刻只盼着锦衣卫把叶俊民活活打死。家里出了这样的龌龊事,庭瑶的太孙妃彻底飞了。不独庭瑶的婚事,原是有谱儿的庭芳的婚事,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