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大变。来不及脱衣裳,直接拿剪子剪烂了后背的布料,赶紧在要紧的穴位上接连扎针。扎针毕,刘太医又拿出一把小刀来,按着穴位,放出好些黑紫的血液来。上房里的众人皆屏息凝气,不敢动弹。隐约的从西边传来哭喊声,但谁都当做没听见。
好半晌,刘太医才退出幔帐。
老太太忙问:“要紧么?”
刘太医道:“我明日再来瞧,阁老平素还算健朗,夫人无需太忧心。待我开张药方,速去煎来。”又补充了一句,“是太子殿下吩咐我来的,外头之事,无需太忧心。”
又有先前自家去请的医生进来,见太医瞧过了,讪讪的跟在太医屁股后面伸着脖子瞧,只不敢说话。
等药煎好,用灌药器喂下去,刘太医又看过一回,觉得今日只能到此,便走了。老太太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一丝丝。问安儿道:“怎地是你跟着太医回来?”
安儿福了福:“回老太太话,我们姑娘使我去找徐世子,好容易等到了他,恰好他带着太医,我就跟着太医一起来了。”
老太太左右看看没有外人,又问:“徐世子说什么了没有?”
安儿道:“徐世子说:上覆老太太,不用慌。圣上痛失娘娘,肝肠寸断,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