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许多年了,没有姑娘照拂,我早就……只是姑娘有事直接吩咐叫做就是,何必使人带了银子?做几天活不值钱,倒叫姑娘破费,我心里过不得。”
庭芳解释道:“若真只是打木头家伙,京里的木匠多的很,确实不必特特请你来。然而我要的东西不常见,许多木匠又看不懂图纸,少不得当面分说。”庭芳苦笑,“找了旁人,不定那黑心的人传什么样的闲话呢。只得劳你背井离乡的走一趟。我现就要几个古怪的玩意,待画了图纸与你细细分说。也不用你都亲手做,我同你说清楚,你寻外头的木匠做活便是。说来说去,就只因为我是姐儿,不能见外人。阿叔好歹帮帮我。再则,还请注意身体,若把你累病了,我可就没脸见魏娘子与哥儿了。”
魏强才明白庭芳为何特特请他来,若说为了照顾生意也不尽然,她没事就给银子,犯不着折腾那么大的阵仗,原来是要做特别的物事,却是只有他最方便了。礼法虽不容,到底是亲舅甥,外人不能嚼舌。又担忧的道:“太太怎么说?”庶出的孩儿,跟亲舅家走的近了,只怕太太有想法。
庭芳笑道:“我娘性儿最好,你放心。”
魏强笑了笑:“太太是好人,我知道。我不好去磕头,姑娘代我问声好吧。还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