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做哥哥的说你,便是你有奇才,也很该与人留点余地才是。藏拙原是好意,被人曲解了,原意还是好的。”
庭芳正后悔呢,低头称是。
庭珮揉着庭芳的脑袋笑道:“好了好了,两句话儿你就蔫儿了,像你三哥。”又对陈谦道,“她也是没经历过,我娘常对我们说外头的险恶,咱们家的长辈都是好的,她那么小,哪知道外头的事呢。”
庭松立刻就被堵的吃不下饭了,徐景昌原配嫡子,受了后母的委屈,世人都怜他。可他们哥仨个在嫡母手底下讨生活,个中艰辛大伙儿看见了也都当看不见。嫡庶差别就如天壤么?看着庭芳大大咧咧,又想起庭苗大气不敢出的模样,心中揪痛。都是命!再争不得的。
庭芳吃完饭就要回家,陈谦同庭珮一块儿出门,只有庭松一个人留在学堂发狠,大伙儿就分头行事了。
走到家中,陈氏恰好吃完饭,正在炕上逗小八玩。见庭芳进来先笑道:“你又坑你兄弟,弄什么号房,仔细他们怨你。”
杨安琴道:“旁人我不知,我家陈谦必要谢她的。”
庭芳道:“正说这个呢。学堂里人越发多了,康先生很是照看不来,我的意思是请师母来照看一二。师母亦是读过书的,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