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夫人惯会做戏,你别搭理她。”
杨安琴嗤笑:“谁不知道呢?我同你说,你道徐景昌怎么拜在二老爷门下么?”
陈氏忙问:“你知道?”
杨安琴摇头笑道:“你再想不到的。我听我们老太太说,就是知道徐景昌不通文墨,故意撺掇着定国公堵二老爷。待到二老爷告状,她就作贤良模样儿去找定国公请罪,坑了徐景昌,她还做好人。要不怎么说后母可恶呢!定国公实不喜欢长子,只偏爱她生的幼子。她盯着爵位呢!”说着冷笑,“当众人都是瞎子,徐景昌原配嫡子,在宫里长大,他那世子说废就能废了?不是十恶不赦的罪,只怕定国公还不敢废。赵贵妃是个心软的人,先定国公夫人临终托孤,她就真个照看了好些年,真真厚道。”
陈氏更不喜欢徐景昌的母族邱家:“徐景昌那孩子看着好,本家和外家都是……”
“可不是!”杨安琴道,“伶俐劲儿全长到先夫人身上啦!我们小时候一块儿玩过的,极聪明和气的一个人。嫁了人,头一胎就生了儿子,在婆家站稳了脚跟。管家也是一把好手,替徐家挣了好些银子呢。可惜后来生女儿的时候……”猛的想起在座还有姑娘,便把定国公在夫人怀孕时,要纳青楼女为妾,把她气的早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