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往了。不知怎么想的。”
庭琇不由同情徐景昌,父亲不给先生做脸,当学生的岂有好果子吃?又问庭芳:“那咱们大师兄呢?”
庭芳无奈的笑笑:“二叔也是……原想着年纪大些再收弟子,谁料被定国公算计了。到如今竟还只有大师兄一个正儿八经的弟子。弟子如子,他算咱们家的人,在前头撑场子呢。”庭珮太小了些,大老爷带了庭树,二老爷无人可带,只好带了徐景昌。徐景昌偏科归偏科,长的却是仪表堂堂,二老爷脸上增了些光彩,加之叶家有事求他时,他半点不推脱,还几次三番替叶家解福王之围,二老爷对他的态度着实改了不少,如今真有些师徒情谊了。
却说徐景昌在外头叫人围观,叶家第三代年幼,他倒成了领头的。官客们进了门都坐在花厅上看戏。就有家里长辈不得闲,派了晚辈来的。喝酒要劝酒方热闹,众人有心给叶家抬轿子,就怂恿着年纪小的去敬酒。小辈儿哪敢去长辈面前作死?不过规规矩矩的敬了酒,掉头就去灌徐景昌。
二老爷急的跳脚,他是个君子,不大喜热闹,更不喜欢戏酒。今日不过是遵风俗而已。见徐景昌被几个人围着起哄,忍了好一会儿,怕他年纪小喝坏了不好跟徐家交代,终是杀进重围把人带了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