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她坐在严春文的右侧,只与庭芳隔着她家姐姐。忙接过话头问道:“猫咪怎地做耳环?”
庭芳道:“匠人的手可巧了!做的猫模具,里头是空心的,还是西洋的长毛猫,尾巴蓬松松的,像狐狸一样。”
“那岂不是别的动物也能做?”严春芳笑问,“小马能做么?”
“我去问问,做得了送你一对。”
严春芳高兴的道:“我要银的就好,家常戴着玩。对了,你几岁了?”
庭芳答道:“今年九岁。”
“呀,我也九岁。”严春芳更高兴了,“听说你叫庭芳,我叫春芳,不看姓儿,咱们倒像姐妹。你几月的?”
“十一月的,你呢?”
严春芳拍手笑道:“我二月的,我是姐姐。”
庭芳从善如流的道:“姐姐好。”
严春文笑道:“你们两个倒投了缘。”索性起身与庭芳换了个位置。
严春文原坐在正中间,时下上位者多坐于此。带着心爱的小孩子坐两边乃常事,可换了位置,庭芳正坐正中间儿就是不懂事了。严春文还怕她年纪小真不懂,略微推了推,叫两个孩子挤做一处,她依旧坐在正中间。庭芳感激一笑,悄悄跟严春芳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