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真是不容乐观,她一刻也不敢耽误,跟在张姨后面快步上了楼。
从前和陈铭正住一起,每次都是陈铭正去她房间,她还从来没有进过他的房间,今天是第一次,却没想到是以看望过敏病人的理由来的。
他的房间光线很好,大床侧面是一片落地玻璃窗,两面金丝镶边的窗帘悬挂其上,俏丽地收起一半,像傣族舞者美丽的倩影。清晨的阳光从外面爬到窗台,斜斜地落在床上,撒在床上男人的身上,半张脊背裸/露在白色毛毯外,完美的线条下健壮而性感,叫嚣着男性的力量。
“陈先生……”张姨小心翼翼地叫醒他。
“嗯?”陈铭正蹙着眉头,太过刺眼的光,照得他眼睛半天没有睁开来,抬手手背搭在额头上,梦中呓语一般,“张姨,你让我再休息一会儿。”
声音沙哑,略显疲惫。
陈铭正的手始终放在额头前,手臂又将他的脸遮挡了大半,以琳看不到他的脸,判断不出他的过敏反应是否严重。
罢了,或许让他多点休息就是对他最好的关心吧,陆以琳将手里的药递给张姨,转身欲走,却被张姨扯住了。
“先生,您看谁来了。”
陈铭正这才放下手,眉头一点点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