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狠狠地将手里的棉签往地上一扔,眉头紧锁,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压抑满腔的怒火。他真想剁了那个人的那双手。
“对不起,呜呜呜……我不该任性……呜呜我……呜呜不该一个人去那里,我错了,呜呜……可是陈铭正你不要生我气,呜呜……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以后都不会……”陆以琳趴在他的膝上,抽抽搭搭地哭着,说话的声音便断断续续,句与句之间听不太清楚,哭得厉害了累了,她整个人缺氧一样,一下子就倒在床边,昏睡了过去。
任陈铭正再怎么愤怒,可看到她一副后悔不已的样子,甚至都哭晕过去了,他哪里还顾得上跟她计较?心疼地将她从脚边捞起来,帮她洗澡换衣服,照顾她睡觉,期间陆以琳迷迷糊糊地醒来过一次,像猫咪一样眯着眼睛,嘴里嘟喃着,“陈铭正,对不起。”
陈铭正坐在床头,看着她疲惫中更显娇弱的睡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该拿你怎么办?
虽说陈铭正不想跟她计较当晚的事情,毕竟她差一点被欺负,给她带来的伤害更大,可他心里也不痛快,各种混乱的思绪像杂乱的丝线一般,错乱无章的交织在一起,怎么也理不出线头在哪里。他知道他和陆以琳之间存在某些问题,可又无法清楚明白地搞清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