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上,凝聚成一颗颗剔透的水滴,水滴滑过,在玻璃上留下许多痕迹,像蜗牛爬过的轨迹。
房间里面,陆以琳坐在床上,弯着身子抱拢双膝,盯着身边一席粉色公主裙发呆。
“你好了吗?”门外面,她母亲重重地敲着门,不耐烦地催她,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母亲,准确地说是后母。
陆以琳敷衍地应了声,“马上就好!”却懒懒地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又跟我耍性子是不是?跟我作对上瘾了是不是?”这是父亲的声音,同时还伴着越来越近的上楼梯的脚步声,陆以琳迅速将手里的剪刀扔进床头边上的抽屉,然后将屉子关上,抱着床上那席公主裙,一溜烟跑进房间的浴室。
陆以琳不想去参加什么晚宴,但是一听到父亲那老气横秋的声音,她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因为她不想挨打。
从半个月前被接回家,陆以琳一直用这种“不听话”的方式做着自己的反抗,但收效几乎没有,甚至一次次让自己陷入窘境,不是挨打就是被锁在房间失去自由。
在想到更明智一点的办法以前,她还是不要忤逆父亲比较好。识时务,才能够让自己少受一点罪。
陆以琳很快